历史文献清单:波罗的海琥珀
五月 29,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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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是各种树木和其他植物的树脂化石,用作个人装饰和其他目的已有数千年之久。它的踪迹遍布世界各地,但其历史上的主要产地则是波罗的海周边的那些土地 — 大部分在当今的波兰、立陶宛、拉脱维亚及俄罗斯飞地加里宁格勒。暴风雨后,人们在这些海滩上发现了琥珀,后来还在附近的沉积矿床中开采出了琥珀。这些琥珀形状很不规则,尺寸通常比较小,颜色为黄色、橙色或褐色,既有不透明的,也有透明的。
除了装饰作用,琥珀一直有着重大的科学意义,因为地质历史上的动植物体往往都保存在树脂中。波罗的海地区的琥珀构成了已知最大的植物树脂化石矿藏,同时也是最丰富的昆虫化石资源库,蕴含着各个地质时代的昆虫化石。
如何使用此文献清单
编写这份文献清单旨在让您有机会了解更多关于波罗的海琥珀的历史。清单中的许多文章发表于 19 世纪和 20 世纪初,那段时间发现了许多具有历史意义的宝石矿床,宝石学和矿物学发展成为科学。清单按照时间顺序汇编,以重点突出随着时间推移,概念想法的发展变化。清单并没有逐一列出所有内容,而是将经常被人遗忘或忽略的那些宝石学相关趣闻趣事加以编辑整理。
许多文章都是公开的,可以通过 Hathitrust、Internet Archive 等数字图书馆,或者通过其他数字资料库在线获得完整文章。最近出版的书籍和文章通常可以在图书馆找到,比如 Richard T. Liddicoat(理查德·T.·李迪克)宝石学图书馆。文章的摘要通常可以在文章发表的原始期刊或杂志的官网上找到,通常可以通过联系出版社购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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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 on the Origin of Amber(论琥珀的形成),J. Fothergill(J.福瑟吉尔),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伦敦皇家学会哲学汇刊》),第 43 卷,第 21-25 页,(1744 年)。在其早期研究中,作者描述了琥珀的形成过程:开始是树上的树脂,随后被埋藏在沉积物中,后来变成化石。本文的缩略版本随后刊于删减版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哲学交易》),第 9 卷(1744 年至 1749 年),第 9-12 页,(1809 年)。
On Animals Preserved in Amber, with Remarks on the Nature and Origin of that Substance(论琥珀的性质与形成,及保存在琥珀中的动物), J. MacCulloch(J.麦卡洛克),Quarterly Journal of Science, Literature and the Arts(《科学、文学和艺术季刊》),第 16 卷,第 31 期,第 41-48 页,(1824 年)。 通过观察保存在琥珀中的动植物,作者指出,“根据这些类比,我们能够比较有把握地断定,由于与将普通植物转化为煤玉(也许最终转化为煤)相同的原因,琥珀在同一时间由植物树脂转变为目前状态。”
On Amber and the Organic Remains Found in It(琥珀及其包含的有机物残骸),J.H.R. Göppert(J.H.R.·格佩特),Quarterly Journal of the Geological Society(《地质学会季刊》),第 2 卷,第 1/2 期,第 102-103 页,(1846 年)。作者讨论了琥珀的起源,它源自森林,那些森林现已深埋在波罗的海中,而琥珀是掩埋在波罗的海的沉积物中后才变成化石的。他尝试识别出琥珀中包含或与琥珀相连的部分树木的种类。
General Considerations on the Organic Remains, and in Particular on the Insects, which have been Found in Amber(保存在琥珀中的有机物残骸(特别是昆虫)的一般注意事项),F.J. Pictet(F.J.·皮克泰),Edinburgh New Philosophical Journal(《爱丁堡新哲学杂志》),第 41 卷,第 82 期,第 391-401 页,(1846 年)。本文讨论了琥珀中昆虫残骸的保存方式。
On the Amber Beds of East Prussia(东普鲁士的琥珀矿床),K. Thomas(K.·托马斯),Annals and Magazine of Natural History(《年鉴和自然历史杂志》),系列 2,第 2 卷,第 12 期,第 369-380 页,(1848 年)。作者讨论了位于珊兰登半岛(近今加里宁格勒)的琥珀矿床、在那发现的相关化石,以及这些矿床的地质成因。
Amber(琥珀),作者不详,Chambers’s Edinburgh Journal(《爱丁堡杂志》),第 15 卷,第 368 期,第 46-48 页,(1851 年)。这篇短文概述了琥珀的历史意义及其地质构造。
On the Cavities in Amber Containing Gases and Fluids(琥珀洞痕中包含的气体和液体),D. Brewster(D.·布鲁斯特),Philosophical Magazine and Journal of Science(《哲学杂志和科学期刊》),第 5 卷,第 32 期,第 235-236 页,(1853 年)。在这篇短文中,这位著名的苏格兰科学家描述了他观察到的琥珀中的气体和液体内含物。
Die Bernstein- und Braunkohlenlager des Samlandes(珊兰登的琥珀与褐煤矿床),G. Zaddach(G.·扎达克),Schriften der Koniglichen Physikalich-Ökonomischen Gesellschaft zu Königsberg,第 2 卷,第 1-44 页,(1861 年)。本文介绍了波罗的海的琥珀矿床。
A Gossip about Amber(琥珀逸闻),B. Lambert(B.·兰伯特),Nature and Art(《自然与艺术》),第 2 卷(3 月刊),第 74-78 页,(1867 年)。作者概述了琥珀的来源、历史及相关知识。
Amber: Its Origin and History, as Illustrated by the Geology of Samland(琥珀的来源与历史,珊兰登地质图解),G. Zaddach(G.·扎达克),Quarterly Journal of Science(《科学季刊》),第 5 卷,(4 月刊),第 167-185 页,(1868 年)。本文详细描述了珊兰登半岛琥珀矿床的地质情况。
Die Bernsteingräbereien im Samlande(珊兰登的琥珀矿),W. Runge(W.·朗格),Zeitschrift für das Berg-, Hütten- und Salinen-Wesen im Preussichen Staate,第 16 卷,第 224-255 页,(1868 年)。本文介绍了珊兰登半岛的琥珀矿。
Beobachtungen über das Vorkommen des Bernsteins und die Ausdehnung des Tertiärgebirges in Westpreussen und Pommern(西普鲁士和波美拉尼亚广袤的第三纪群山中形成的琥珀观察),E.G. Zaddach(E.G.·扎达克),Zeitschrift für das Berg-, Hütten- und Salinen-Wesen im Preussichen Staate,第 18 卷,第 163-178 页,(1870 年)。作者介绍了位于当今立陶宛、波兰和俄罗斯的波罗的海琥珀矿床的地质环境。
The Amber of Samland(珊兰登琥珀),作者不详,Appleton’s Journal(《阿普尔顿的期刊》),第 6 卷,第 134 期,第 461-463 页,(1871 年)。本文讨论了在珊兰登半岛开采琥珀的过程,包括沿海岸开采、用渔网打捞,以及让潜水员去海底搜寻琥珀。
About Amber(关于琥珀),作者不详,Chambers’s Journal(《钱伯斯杂志》),第 50 卷,第 518 期,第 757-760 页,(1873 年)。本文讨论了关于琥珀的一般信息,包括其发现地点、包含的古老动植物种类。
Amber on the Shores of the Baltic(波罗的海海岸的琥珀),J.S. Tutweiler(J.S.·塔特怀勒),Appleton’s Journal(《阿普尔顿的期刊》),第 15 卷,第 377 期,第 747-749 页,(1876 年)。本文介绍了关于琥珀历史和知识的一般信息。作者还介绍了开采琥珀的三种方法:“挖掘”至琥珀形成的沉积层;在浅海处“叉刺”,即使用长杆移走浅海底部的石头,以找到其可能会盖住的琥珀;以及使用渔网“打捞”,捞回由于海浪冲击漂浮到岸边的琥珀。
Bernsteinland und Bernsteinstrassen(琥珀之地与琥珀之路),G. Bujack(G.·布哈克),Altpreussische Monatsschrift,第 16 卷,第 1/2 期,第 177-188 页,(1879 年)。本文讨论了东普鲁士的琥珀产地。
Concerning Amber(关于琥珀),E.A. Smith(E.A.·史密斯),American Naturalist(《美国博物学家》),第 14 卷,第 3 期,第 179-190 页,(1880 年)。作者提供了琥珀的历史信息,并介绍了波罗的海地区的矿床。
Amber(琥珀),作者不详,Van Nostrand’s Engineering Magazine(《范诺斯特兰的工程杂志》),第 24 卷,第 3 期,第 206-207 页,(1881 年)。本文提供了关于琥珀知识的一般信息,并介绍了一些用来区分琥珀与柯巴脂的简单试验。
Amber(琥珀),作者不详,Chambers’s Journal(《钱伯斯杂志》),第 59 卷,第 953 期,第 214-215 页,(1882 年)。这篇短文提供了关于琥珀知识的一般信息。
The Amber Flora(琥珀中的植物),J.S. Gardner(J.S.·加德纳),Nature(《自然》),第 28 卷,第 711 期,第 152-153 页,(1883 年)。书评,本书由 R. Goeppert(R.·格佩特)和 A. Menge(A.·门格)合著,概述了保存在波罗的海琥珀中的古老植物。
Some Facts about Amber(关于琥珀的若干事实),作者不详,Jewelers’ Circular and Horological Review(《珠宝商通讯和钟表钻石评论》,第 15 卷,第 10 期,第 312-313 页,(1884 年)。作者通过探访波罗的海沿岸,探讨了珊兰登半岛 Palmnicken 镇附近的琥珀行业。
The Baltic Amber Coast in Prehistoric Times(史前时代波罗的海琥珀海岸),A.J. Evans(A.J.·埃文斯),Littell’s Living Age(《利特尔的生活年代》),第 177 卷,第 2288 期,第 315-318 页,(1888 年)。作者评论了 A. Lissauer(A.·利绍尔)所著的描述琥珀海岸史前历史的书籍。至少从公元前 16 世纪开始,琥珀就通过陆上贸易路线,从波罗的海地区经由中欧,最终被带到地中海地区。
Amber(琥珀),F.R. Kaldenberg(F.R.·卡尔登伯格),The Swiss Cross(《瑞士十字》),第 4 卷,第 3 期,第 72-73 页,(1888 年)。本文简要描述了东普鲁士波罗的海沿岸的琥珀开采情况。
Concerning Amber(关于琥珀),E.A. Smith(E.A.·史密斯),American Naturalist(《美国博物学家》),第 14 卷,第 3 期,第 179-190 页,(1888 年)。本文描述了珊兰登半岛的琥珀矿床,该矿床在历史上一直都是琥珀矿材最重要的产地。
Amber: Its History, Occurrence, and Use(琥珀的历史、形成及使用),J.S. Newberry(J.S.·纽贝里),Transactions of the New York Academy of Sciences(《纽约科学院汇刊》),第 8 卷,第 156-158 页,(1889 年)。本文是作者担任纽约科学院的院长时所作公开演讲的摘要。
Amber(琥珀),A.H. Japp(A.H.·贾普),“Days with Industrials”(《在琥珀行业的日子》),第 102-111 页,(1889 年)。本文介绍了琥珀的相关知识及波罗的海沿岸琥珀矿的开采。
“Monographie der Baltischen Bernsteinbäume(《波罗的海琥珀树专论》)”,H.W. Conwentz(H.W.·康温茨),W. Engelmann Verlag(W.·恩乐曼出版社),德国但泽,第 151 页,(1890 年)。 未见书作。
Der Baltische Bernstein(波罗的海琥珀),H. Potonié(H.·波托涅), Naturwissenschaftliche Wochenschrift,第 6 卷,第 3 期,第 21-25 页,(1891 年)。本文详细介绍了琥珀矿材。
Amber and Fossil Plants(琥珀和化石植物),A.C. Seward(A.C.·西沃德),Natural Science(《自然科学》),第 1 卷,第 5 期,第 377-385 页,(1892 年)。作者讨论了来自各个产地的琥珀样品中的化石植物。
Amber(琥珀),O.F. Klotz(O.F.·克洛茨),Goldthwaite’s Geographical Magazine(《戈尔德斯韦特地理学杂志》),第 5 卷,第 1/2 期,第 32-35 页,(1893 年)。本文提供了一些关于可产生树脂以形成琥珀的各种树木的一般信息,以及关于波罗的海及其他地区的琥珀矿藏的说明。
Amber Mines(琥珀矿),W.P. Pond(W.P.·庞德),Frank Leslie’s Popular Monthly(《弗兰克·莱斯利的大众月刊》),第 35 卷,第 3 期,第 373-379 页,(1893 年)。作者详细介绍了珊兰登半岛琥珀矿的历史及开采情况。
Amber(琥珀),作者不详,Chambers’s Journal(《钱伯斯杂志》),第 71 卷,第 536 期,第 209-211 页,(1894 年)。这篇短文介绍了波罗的海沿岸琥珀矿的开采情况。
About Amber(关于琥珀),作者不详,Cornhill Magazine(《康希尔杂志》),第 25 卷,第 147 期,第 278-287 页,(1895 年)。本文提供了关于琥珀形成、产地及知识的一般信息。
“The Tears of the Heliades, or Amber as a Gem(《海里蒂斯之泪 - 作为宝石的琥珀》)”,W.A. Buffum(W.A.·巴法姆),第三版,Sampson Low Marston & Co.,伦敦,第 146 页,(1898 年)。本书介绍了琥珀的相关知识及其作为个人装饰品的使用。
Amber: Its History and Mystery(琥珀的历史与神秘),J. Milne(J.·米尔恩),Windsor Magazine(《温莎杂志》),第 8 卷,(8 月刊),第 272-276 页,(1898 年)。本文介绍了琥珀的历史及部分欧洲产地。
The Baltic Amber Mines(波罗的海琥珀矿),M. Lane(M.·莱恩),Science Gossip(《科学八卦》),第 6 卷,第 69 期,第 273-274 页及第 71 期,第 331-333 页,(1900 年)。作者探访了 Palmnicken 附近的琥珀矿,并介绍了当地的琥珀开采情况。
Amber(琥珀),T.M. Hughes(T.M.·休斯),Archaeological Journal(《考古学杂志》),第 58 卷,第 1 期,第 35-46 页,(1901 年)。作者提供了关于琥珀矿材的一般信息。
Where Amber is Mined(琥珀的开采地),E. Charles(E.·查尔斯),The World’s Work(《世界工作》),第 4 卷,第 21 期,第 301-304 页,(1904 年)。作者描述了其探访 Palmnicken 附近琥珀矿的经历。
Amber Deposits of the Baltic(波罗的海的琥珀矿床),O.H. Hahn(O.H.·哈恩),Engineering and Mining Journal(《工程与采矿杂志》),第 91 卷,第 14 期,第 728 页,(1911 年)。这篇短文介绍了珊兰登的采矿行业。
Amber(琥珀),作者不详,Mining Journal(《矿业杂志》),第 100 卷,第 4041 期,第 129 页,(1913 年)。这篇文章简要介绍了琥珀矿业。
The Gold of Samland(珊兰登的宝藏),作者不详,Jewelers’ Circular(《珠宝商通讯》),第 85 卷,第 21 期,第 51 页,(1922 年)。本文简要介绍了波罗的海琥珀的历史。
Amber: Its Physical Properties and Geological Occurrence(琥珀的物理特性与地质产状),O.C. Farrington(O.C.·法林顿),Field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Department of Geology Leaflet(《菲尔德自然史博物馆地质学部宣传册》),第 3 期,第 1-7 页,(1923 年)。本文作者是该博物馆馆长,他在文中对琥珀矿材进行了概述。
Prehistoric Routes between Northern Europe and Italy Defined by the Amber Trade(由于琥珀贸易而在北欧和意大利之间形成的史前贸易路线),J.M. de Navarro(J.M.·德纳瓦罗),Geographical Journal(《地理学杂志》),第 66 卷,第 6 期,第 481-503 页,(1925 年)。 未见文章。
Amber – Gem of the Ages(琥珀 — 来自远古时代的宝石),H.H. Cox(H.H.·考克斯),Lapidary Journal(《宝石工艺杂志》),第 7 卷,第 2 期,第 100-108 页及第 3 期,第 196-204 页,(1953 年)。作者讨论了琥珀在珠宝贸易中的使用。
The Baltic Amber Deposits(波罗的海琥珀矿藏),E.W. Berry(E.W.·贝瑞),Scientific Monthly(《科学月刊》),第 24 卷,第 3 期,第 268-278 页,(1927 年)。未见文章。
“The Ancient Amber Routes and the Geographical Discovery of the Eastern Baltic(《东部波罗的海的古代琥珀贸易航线及地理发现》)”,A. Spekke(A.·斯佩克),M. Goppers(M.·戈珀斯),斯德哥尔摩,第 120 页,(1957 年) 。未见书作。
Infrared Spectra as a Means of Determining Botanical Sources of Amber(红外光谱:确定琥珀的植物源的重要方式),J.H. Langenheim(J.H.·朗根海姆)和 C.W. Beck(C.W.·贝克),Science(《科学》),第 149 卷,第 3679 期,第 52-54 页,(1965 年)。作者根据对琥珀和现代树脂样本的研究,讨论了如何利用红外光谱来确定化石树脂的植物源。
The Analysis of Archaeological Amber and Amber from the Baltic Sea by Thin-Layer Chromatography(使用薄层色谱法从考古学上分析产自波罗的海的琥珀),D. Lebez(D.·勒伯兹),Journal of Chromatography A(《色谱法杂志 A 辑》),第 33 卷,第 544-547 页,(1968 年)。未见文章。
Amber: A Botanical Inquiry(琥珀:植物调查),J.H. Langenheim(J.H.·朗根海姆),Science(《科学》),第 163 卷,第 3872 期,第 1157-1169 页,(1969 年)。本文讨论了琥珀对于分泌树脂的植物之生物进化科学研究的重要性。作者回顾了世界范围内琥珀的形成。
The Composition of Succinite(波罗的海琥珀的成分),L.J. Gough(L.J.·高夫)和 J.S. Mills(J.S.·米尔斯),Nature(《自然》),第 239 卷,第 537-538 页,(1972 年)。作者讨论了波罗的海琥珀的化学成分和植物源。
“Baltic Amber: A Paleobiological Study(《波罗的海琥珀:古生物研究》)”,S.G. Larsson(S.G.·拉尔森),斯堪的纳维亚科学出版社,卡拉姆堡,第 192 页,(1978 年)。未见书作。
“Amber – The Golden Gem of the Agess(《琥珀 — 来自远古时代的珍贵宝石》)”,P.C. Rice(P.C.·赖斯),Van Nostrand Reinhold,纽约,第 289 页,(1980 年)。本文提供了关于琥珀历史和知识的一般信息。
The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Baltic Amber(波罗的海琥珀的化学成分),J.S. Mills(J.S.·米尔斯)、R. White(R.·怀特)及 L.J. Gough(L.J.·高夫),Chemical Geology(《化学地质》),第 47 卷,第 1/2 期,第 15-39 页,(1984 年)。本文展示了琥珀样本的化学分析数据。
Studies in Baltic Amber(波罗的海琥珀研究),Journal of Baltic Studies(《波罗的海研究杂志》),第 16 卷,第 3 期,(1985 年)。本刊有一期刊载了介绍波罗的海琥珀的多篇文章,包括:
- The Role of the Scientist: The Amber Trade, the Chemical Analysis of Amber, and the Determination of Baltic Provenience(科学家的作用:琥珀贸易、琥珀的化学分析及波罗的海琥珀来源的确定),C.W. Beck(C.W.·贝克),第 191-199 页。
- Criteria for the “Amber Trade”: The Evidence in the Eastern European Neolithic(“琥珀贸易”的标准:东欧新石器时代的证据),C.W. Beck(C.W.·贝克),第 200-209 页。
- Use of Pyrolysis Mass Spectrometry in the Identification of Amber Samples(使用热解质谱法鉴定琥珀样本),G.O. Poinar(G.O.·波因纳尔)和 J. Haverkamp(J.·哈弗坎普),第 210-221 页。
- Preservative Qualities of Recent and Fossil Resins: Electron Micrograph Studies on Tissue Preserved in Baltic Amber(最近生成的树脂和化石树脂的保存质量:对保存在波罗的海琥珀中的组织的电子显微镜照片研究),G.O. Poinar(G.O.·波因纳尔)和 Roberta Hess(罗伯塔·赫斯),第 222-230 页。
- East Baltic Amber in the Fourth and Third Millennia B.C.(公元前四千年和三千年的东波罗的海琥珀),M. Gimbutas(M.·金布塔斯),第 231-256 页。
- Amber and the Mycenaeans(琥珀与迈锡尼),H. Hughes-Brock(H.·休斯·布洛克),第 257-267 页。
- Baltic Amber in the Ancient Near East: A 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古代近东地区的波罗的海琥珀:初步调查),J.M Todd(J.M·托德),第 292-301 页。
- Tactius on the Ancient Amber-Gathers: A Re-evaluation of Germania(收集古代琥珀的塔西佗:对日耳曼的重新评估),M.D. Olcott(M.D.·奥尔科特),第 302-315 页。
- The Word for Amber in Baltic, Latin, Germanic, and Greek(波罗的海文、拉丁文、德文与希腊文中的词汇“琥珀”), G. Bonfante(G.·彭梵得),第 316-319 页。
- Amber in Latvian Folk Songs and Folk Beliefs(拉脱维亚民歌和民间信仰中的琥珀),V. Vīķis-Freibergs,第 320-340 页。
Spectroscopic Investigations of Amber(琥珀的光谱研究),C.W. Beck(C.W.·贝克),Applied Spectroscopy Reviews(《应用光谱评论》),第 22 卷,第 1 期,第 57-110 页,(1986 年)。本文综述了古代琥珀样本的光谱特征。
“Amber(《琥珀》)”,H. Fraquet(H.·弗拉凯),伦敦巴特沃思,第 176 页,(1987 年)。本文提供了关于琥珀产地和历史的一般信息。
Analysis of European Amber by Carbon-13 Nuclear Magnetic Resonance Spectroscopy(欧洲琥珀的碳-13 核磁共振光谱分析),J.B. Lambert(J.B.·兰伯特)、C.W. Beck(C.W.·贝克)和 J.S. Frye(J.S.·弗莱),Archaeometry(《考古定年学》),第 30 卷,第 2 期,第 248-263 页,(1988 年)。本文对来自波罗的海地区和南欧的琥珀进行了比较。
“Life in Amber(《锁在琥珀里的生命》)”,G.O. Poinar(G.O.·波因纳尔),斯坦福大学出版社,斯坦福,第 350 页,(1992 年)。本书讨论了琥珀的历史和相关知识,以及对其进行的科学研究。
Forgeries of Fossils in “Amber”: History, Identification, and Case Studies(“琥珀”化石赝品:历史、鉴定及案例分析),D.A. Grimaldi(D.A.·格里马尔迪)、A. Shedrinsky(A.·希德林斯基)、A. Ross(A.·罗斯)和 N.S. Baer(N.S.·贝尔),Curator: The Museum Journal(《馆长:博物馆杂志》),第 37 卷,第 4 期,第 251-274 页,(1994 年)。由于含有动植物的琥珀非常珍贵,因此,人们定期制造的琥珀赝品比其他种类的化石赝品都要多,而且看上去更真。作者讨论了琥珀伪造技术及假琥珀的鉴定方法。
The Range of Life in Amber: Significance and Implications in DNA Studies(琥珀中生物体的种类:DNA 研究的意义与影响),G.O. Poinar(G.O.·波因纳尔),Experientia(《经验》),第 50 卷,第 6 期,第 536-542 页,(1994 年)。作者介绍了主要的琥珀化石矿床、琥珀中的生物体种类以及可用来对琥珀化石进行进一步 DNA 研究的信息。
“Amber: Window to the Past(《琥珀:通往过去的窗口》)”,D.A. Grimaldi(D.A.·格里马尔迪)、H.N. Abrams(H.N.·艾布拉姆斯),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出版社,纽约,第 216 页,(1996 年)。本书基于博物馆举办的展览,探讨了琥珀知识和研究的多个方面。
Physicochemical Structural Characterization of Ambers from Deposits in Poland(产自波兰矿床的琥珀的物理化学结构特征),F. Czechowski(F.·切霍夫斯基)、B.R.T. Simoneit(B.R.T.·西莫奈特)、M. Sachanbiński(M.·萨钱宾斯基)、J. Chojcan 和 S. Wolowiec(S.·沃洛威克),Applied Geochemistry(《应用地球化学》),第 11 卷,第 6 期,第 811-834 页,(1996 年)。作者对产自不同地方的八种琥珀样本进行了研究,并展示了其物理和化学性质相关数据。
Fossils Explained Part 22: Palaeontology of Amber(化石解释第 22 部分:琥珀中的古生物学),G.O. Poinar(G.O.·波因纳尔),Geology Today(《今日地质》),第 14 卷,第 4 期,第 154-160 页,(1998 年)。未见文章。
Quaternary Amber-bearing Deposits on the Polish Coast(波兰海岸蕴藏琥珀的第四季矿床),B. Kosmowska-Ceranowicz,Zeitschrift für Angewandte Geologie, Sonderheft,第 2 期,第 73-84 页,(2004 年)。本文介绍了波兰海岸琥珀的形成。
Amber: The Organic Gemstone(琥珀:有机宝石),J.B. Lambert(J.B.·兰伯特)和 G.O. Poinar(G.O.·波因纳尔),Accounts of Chemical Research(《化学研究报告》),第 35 卷,第 8 期,第 628-636 页,(2002 年)。作者基于对几百个琥珀样本的研究,讨论了采用固态碳-13 核磁共振光谱法来确定古代琥珀样本地理起源的方法。
“Atlas of Plants and Animals in Baltic Amber(《波罗的海琥珀中的动植物图集》)”,W. Weitschat(W.·韦茨查特) 和 W. Wichard(W.·维夏德),F. Pfeil Verlag,慕尼黑,第 256 页,(2002 年)。未见书作。
Analytical Characterization of Baltic Amber by FTIR, XRD and SEM(使用 FTIR、XRD 和 SEM 来分析波罗的海琥珀的特征),L. Pakutinskiene、J. Kiuberis、P. Bezdicka、J. Senvaitiene 和 A. Kareiva,Canadian Journal of Analytical Science and Spectroscopy(《加拿大分析科学与光谱学杂志》),第 52 卷,第 5 期,第 287-294 页,(2007 年)。本文使用多种分析技术研究了立陶宛最近开采的古代琥珀样本。
Baltic Amber Deposits(波罗的海琥珀矿床),B. Kosmowska-Ceranowicz,InColor Magazine(《InColor 杂志》),第 12 期,第 22-25 页,(2009 年)。作者介绍了波罗的海琥珀矿床的形成和来源。
Stable Isotopes (H, C, S) and the Origin of Baltic Amber(稳定同位素(氢、碳、硫)及波罗的海琥珀的起源),A. Gaigalas(A.·盖加拉斯)和 S. Halas(S.·哈拉斯),Geochronometria,第 33 卷,第 33-36 页,(2009 年)。作者基于对某些同位素的化学分析,讨论了琥珀的植物源和地质成因。
“Biodiversity of Fossils in Amber from Major World Deposits(《产自世界主要矿区的琥珀化石的生物多样性》)”,D. Penney(D.·彭尼,编辑),Siri 科学出版社,曼彻斯特,第 304 页,(2010 年)。本书接时间顺序记载了产自世界主要矿区(包括波罗的海地区)的多种琥珀化石。
“Amber – Tears of the Gods(《琥珀 — 天神之泪》)”,N.D.L. Clark(N.D.L.·克拉克),Dunedin Academic Press,爱丁堡,第 118 页,(2010 年)。本书概述了琥珀的产地与用途。
“Amber – The Natural Time Capsule(《琥珀 – 天然的时间胶囊》)”,A. Ross(A.·罗斯),Firefly Books,纽约布法罗,第 112 页,(2010 年)。作者讨论了琥珀在地质史上保存动植物体时所发挥的重大作用。
Photoageing of Baltic Amber – Influence of Daylight Radiation Behind Window Glass on Surface Colour and Chemistry(波罗的海琥珀的光老化 — 透过窗户玻璃的日光辐射对琥珀表面及化学性质的影响),G. Pastorelli(G.·帕斯托雷利)、J. Richter(J.·里希特)和 Y. Shashoua(Y.·肖书亚),Polymer Degradation and Stability(《聚合物降解与稳定性》),第 96 卷,第 11 期,第 1996-2001 页,(2011 年)。此研究旨在评估博物馆中收藏的琥珀暴露于日光下时可能出现的降解情况。作者们能够证实,博物馆陈列柜中的琥珀会因透过玻璃的阳光而褪色,而且样本表面会发生氧化。
Amber: An Organic Fossil Gem(琥珀:一种有机化石宝石),K.H. Rohn(K.H.·罗恩),Rock & Gem(《岩石及宝石》),第 42 卷,第 4 期,第 60-63 页,(2012 年)。本文讨论了琥珀作为宝石材料的一般信息。
James Shigley(詹姆斯·希格利)博士是 GIA 在加利福尼亚卡尔斯巴德的一位特聘研究员。